这一天，刘岚和李怀德从仓库出来，李怀德给拿了五块钱转身就走。刘岚拿着钱也没有像开始那样无所是从，反而有点心安理得了。刘岚回到小灶班等着中午做饭，屋里杨卫国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了。

  “刘岚你好大的胆！你竟然在工作时间擅自离岗！”

  “我就是出去上个厕所！”

  “厕所在仓库里面吗？”

  “啊？我没有去仓库！”

  “是吗？那这是啥？”

  杨卫国把刘岚和李怀德一起从仓库出来的照片放在桌子上，刘岚吓得直接瘫倒在地。

  “证据在此，我把他放在我四叔的办公室里，你还能待的下去？”

  “李厂长不会任由你胡来的，他会为我做主的！”

  “你一个小小的炊事员值得他动手吗？再说了这个照片一出现，他第一时间会撇清关系，他才不会为了你一个人放弃现有的地位。”

  “不可能的，他说了家里跟老婆关系不好的..”

  “这是逗你玩呢！你以为他是喜欢你才跟你去仓库的吗？他只是为了发泄兽欲！只要你没有用了他一脚把你踢开！”

  “那我怎么办！你不要把我的事情捅到上面去！我求你了我给你钱！”

  “谁要你那个钱啊！你只要对我有用，我就暂时留着你！”

  “你说吧，只要我能做到的。”

  “何雨柱他们什么时候来？”

  “还有两个小时吧！”

  “够了，你把衣服脱了。”

  “啊？你要干什么？”

  “工作不想要了？”

  刘岚眼里都是泪水，无奈转身把衣服脱了。

  “戴上这个。”

  刘岚把兜里的子孙拦截袋交给杨卫国，杨卫国一把将它打翻在地强行开车。

  中午，何雨柱来到小灶班。

  “什么味啊这是？”

  “今天送鱼来了”

  “鱼好啊！这么腥绝对够新鲜的！我今天就做爆炒鱼片！”

  刘岚用手指抹了抹红肿的眼角，低头进去洗菜切菜了。

  李怀德在办公室看文件，一个牛皮纸袋子被送了进来。他打开一看，嘴里叼着的烟头直接掉到裤裆之上。照片里有李怀德领子开口和刘岚衣衫不整从仓库出来的画面，还有接下来李怀德给粮票的镜头，最后是他临走前又拍了刘岚屁股一把的画面。

  李怀德惊魂不定，整个人大汗淋漓，拿着照片完全呆住了。

  “啊！！！烫死老子了！”

  直到烟屁股烧穿李怀德裤裆他才回过神来，赶紧低头去收拾自己的裤子。

  “那个王八羔子在阴我！”

  李怀德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去找刘岚，而是等着那个人出现，杨卫国则是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过了几把瘾。

  娄家也接到了照片，一个小孩子拿了一个人的钱把照片送给了他。娄振华多方打听也没找到送照片的主顾，不过他也大概猜到是哪一边的势力。娄晓娥和杨卫国每天卿卿我我，娄振华一直也没有一阻拦，他决定在年底之前做一下试探。

  “小娥啊，你感觉杨卫国怎么样啊？”

  “人又高又帅，知书达理，性格温和，关键他还说在结婚之前我们俩都守身如玉，冰清玉洁，他还向往跟我来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！”

  “看来你对他的评价不错嘛，既然这样，你也成年了，那么咱们尽快和他完婚吧，时间就定在下个月怎么样？”

  “真的？”

  “当然，到时候把你的朋友们都请过来，大家一起高兴一下。”

  过了几天，年底的生产大比拼结束了，各个车间产量各有增长，直到现在敌特也没有出现，各方对于这个结果都十分满意。

  一个排的士兵也不能24小时常驻轧钢厂，再加上李洛事件的影响逐渐消除，上面决定安排一次视察，检验结果之后把队伍撤走。

  视察当天，许大茂陪同琦哥张哥等人走完整个流程，杨厂长、李怀德等人也一同出现。

  “老杨，这么搞不太好吧？”

  “嗯？你什么意思？”

  “你侄子干的好事儿你还不知道吧？”

  “卫国干什么了？”

  “别跟我装傻，明白人讲话从来不用说透！”

  “我就不明白了！”

  “你好自为之吧！”

  杨厂长一头雾水，不知道李怀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
  李怀德走前面去跟许大茂搭话，左问右问之下得知，许大茂跟前来视察的几人关系不错，还一块儿吃饭呢，李怀德多日以来脸上的阴云终于出现了些许曙光。

  “许大茂同志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便饭？”

  “那当然有了！李厂长放话了，我就算有事儿也得推了！”

  “我就喜欢聪明人！晚上咱们丰泽园见！”

  “好！到时候见！”

  晚上，许大茂和李怀德二人来到丰泽园吃饭，许大茂也带来两瓶53年车轮茅台。李怀德一口气点了十二道菜，两个人根本吃不了。酒过三巡、菜过五味之后，李怀德小心翼翼地开始摸底许大茂。

  “大茂老弟，你跟不对的人怎么认识的？”

  “嗨，这不是敌特闹的吗！我们院儿那第一个敌特易天赐，在后勤还干过，我们在隔壁给他抓捕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。”

  “原来是战友啊，那感情可深了吧！”

  “那是，大老爷们最铁的关系就是一起扛过枪，一起嫖..额，喝多了嘴不好使了，哈哈！”

  “来，吃两口缓缓！”

  接下来李怀德问了不少抓捕敌特的细节，许大茂只把自己的功劳归结于带路和抱大腿，自己本身的能力也就那回事儿。

  “这个，大茂兄弟。我最近碰到一些事儿你帮老哥我出出主意！”

  “你说！”

  李怀德不好意思地把装照片纸袋子交给许大茂，他看了一眼也就懂了。

  “洗照片的照相馆找到了？”

  “嗯！”

  “那主顾是谁啊？”

  “带着帽子和黑眼镜，走路时候用围脖把脸盖上了。”

  “身高呢？”

  “比我高一头吧！”

  “我大概猜到是谁了！”

  “你说！”

  “高个子的这个年代本来就不多见。加上这个照片拍摄的位置还在厂子里，那他肯定是厂子里的人。另外，李厂长来到厂里励精图治，后勤资源那是前所未有的丰富，从上到下无一不是对李厂长赞叹有加。”

  “许老弟这么说我都快不好意思了！”

  “听我说完。唯一看你不爽的或者看你摔倒开心的那必然是之前就在厂里的人。你来之前，娄振华的势力已经被清理干净了，你这一来就空降副厂长，跟原先的势力产生了直接的利益冲突，谁是这个黑手已经不言而喻了！”

  “哎呦，到底是我们的许组长啊！这来龙去脉分析的清清楚楚！我猜的就是那边！”

  “我一个小小的放映员，我可不想参与到这其中，稍不留神我就翻车了。”

  “别这么说，许老弟对付敌特都手到擒来，这点难度肯定是小菜一碟了。我这还有点礼品，不成敬意！只要许老弟帮老哥这一把，我保证以后轧钢厂上下你来去自由！”

  看着李怀德推过来的小木盒，许大茂打开看了一眼，这不是之前周连山让自己鉴定的那枚康熙御用的田黄印？

  “康熙御用，不简单啊！”

  “哎呦，你瞅瞅，行家出手，一眼辨真伪！”

  “东西不错，我喜欢，这个茬儿我接了！”

  “那就多谢我许老弟了！”

  许大茂第二天起个大早来到小灶班转转，前面是吃饭的一排排桌椅，掀开帘子是后厨，后厨隔着玻璃能看到吃饭的位置，玻璃下面是一个大柜子，里面是调料之类的，柜子和墙之间有缝隙放一些铁锨之类的杂物。

  “就是这了！”

  许大茂把录像机架在靠近窗户的位置的缝隙里，镜头对着桌椅。然后从外面拿进来一点柴火把录像机巨大的体型盖住遮挡住，同时把柜子上面堆满架高让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况。

  许大茂在后门等着，刘岚来了就告诉她去前面坐着，今天不用做饭有别的安排。何雨柱和另外一个小伙儿被许大茂堵住，并告知他们中午不用来了，晚上再来。许大茂把后门带上进了后厨等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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